年后落幕，一个人一口棺，无人送别，只有自己，孤零零的远去，进入黑暗与冰脊的宇宙深处，悲凉的埋骨他乡。

这才是真正的大帝。

江晨很庆幸，虚空乃是一位人族大帝，很难想象，若是没有了虚空这些古之大帝不计一切的浴血奋战，如今的人族会怎么样？

毁灭？或许不可能，但沉沦为他人的奴仆附庸只怕无可避免，苟延残喘，或许连自己的生死都无法自由掌控。这样的活，在某种程度上，或许还不如死去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