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晚了。 莫问在两个女人的眼神里,看到了一丝让人感动的情感,毫无一丝杂质,二人一左一右,被这个女人扣住了脖子,仿佛女人手的两个玩偶似的,失去了任何自我行动的能力,任由被这个女人抓在手里把玩着。 莫问眼角因为眼睛瞪的太大,绷裂开来,犹如两道血泪一样,从里面流了出来。 他咽了一口唾液,缓缓地朝这个女人走去,莫问恨,现在恨自己,为什么要冒险?为什么要让着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