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马雅琴心里所想的一切,许多女人都曾同样为莫问想过,都同为女人,同样为自己深爱男人想到这些,也是理所应当的心理活动,这就是一个女人的身份变化,只要这个女人的身份变了,她所站的角度也就变了。 “蚊子哥,这些年,你受苦了,我真是搞不懂,到底因为什么,要这样折磨你……而且还这么多年……” “这不算什么。”莫问混然不介意司马雅琴说的这些,有好似他不愿意提起自己的这些事一样,不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