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他的真心话，不过是他给这个S挖的一个坑。

像霍氏这样大规模的国际公司，有很多重要信息是不能外泄的。他做不到不让公司里的每个人都养成他那样的习惯、将重要消息都打印出来锁在柜子里，那很不方便，也不现实。只要他们能见上一面，那么，新仇旧恨也就可以一起算一算了，也省去了裴哲宴去四处找人的麻烦。

“你在开玩笑？”S问。

霍绍庭沉着脸回道：“没有。”

“可我总觉得你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