虎落平阳被犬欺啊,沈银秋裹紧身上那件厚实的大氅,拿起手中的馒头,又望了两眼牌位下方的贡品,最后还是死心的啃着粗面馒头饱腹。 她吃的半分饱,拍拍手,开始蹲在矮桌前磨墨。醒来本就过了午时,她静心写了四遍女规,夜幕已经降临,门外的嬷嬷又准时敲响了门。 “进来。”沈银秋坐在床上看着门口,待看见那个比看守嬷嬷瘦上一半的身影时,眼前一亮:“千光?你怎么进来了?她们肯放你进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