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防止踩空,可即便如此,复杂的地形,依旧不是一根木棍能完全打探清楚的,如果不是身上柔韧的植物斗篷,估计我们早就浑身被雪沫子濡湿了。 最开始,我和巫流还能时不时的互相损两句,聊聊天解闷儿,但爬雪山是个力气活,两个多小时后,我俩就只剩下喘气和迈腿的力气,累的一句话都顾不得说。 四周除了呼呼的风声,就剩下我俩粗重的喘息声。 最后巫流率先坐在了地上,喘着粗气儿道:“不、不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