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事情。说了两遍袁放就不耐烦了,说我还嫌今天的事儿不够多吗?好好过个生日因为我成这样,我不考虑怎么补偿他一下? 我问他要怎么补偿,他说现在时间也不早了,我们找个歌城唱歌吧。 袁放带着我去了一家量贩,要了个迷你的小包间,还额外要了好多酒。就我们两个人,他谁也没有再喊。 好几个小时,袁放都是把我当成空气的存在,自己在那儿独饮独唱,唱一些当时流行的伤感情歌。反正大多我都不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