哭都难。 哭了很久很久,我才终于强忍住了心里余留的悲伤,擦干眼泪问袁放:“你怎么不唱了?” “你把人的心都哭乱了,你还让人怎么唱啊?”袁放苦笑着,拿了杯酒说:“这下不哭了是吧?那陪我再喝两杯。” 我脱口而出问他,刚才王佩琪也哭得那么伤心的,你怎么也没有心软啊? 袁放愣了下,说你又不是我肚子里的蛔虫,怎么知道我有没有心软? 酒喝得越来越多了,我说话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