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你说这么多,只是觉得上次在食堂的时候,对你的态度实在太差了。” 袁放好像是在跟我道歉,但是又说得不是那么明确。也是,他和他妈妈在这点儿上面实在很相似,即使是知道自己错了,也绝对不会开口说对不起那三个字。 我笑着把第二支烟仍到地上,尴尬的说:“没什么的。” 那天我和袁放逃了整整一节自习课,没有人知道我们是躲在这儿在聊天。那天晚上,也使得我更加清晰的认识到了袁放,偶尔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