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放好像知道王佩琪会出现在这里似的,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就指着旁边的空位说,“老板,加一副碗筷。” 那不是第一次我们三个人同坐在一张桌子上,和食堂那天有所不同,袁放再没有和王佩琪坐在同一个方向,也没有那天那样傲慢的向我宣示主权。 做错事情的是她,她没有再有意的刁难我,而是当我不存在似的,自顾自跟袁放解释说:“原子,昨天晚上那两个是陈素素的朋友,我心情不好喝醉了,我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