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泽的面上依然不动声色,目光也没有一丝躲闪。 他说道:“一如既往,总统女士是一个十分优秀的女人,是值得让齐泽效忠的人。” 路易莎盯着他,追问,“永远吗?” 齐泽单手放置在胸前,旋即单膝跪了下来,如陈述一个事实般许下一个承诺,“永远。” 男人的承诺的声音比起路易莎平时所听到的所有人的夸赞都要好听。 她笑了起来,“这就足够了。” 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