驶囚车的狱警说。 “那行,有事给我们张所打电话。”狱警留了一句话开车走了。 宁涛搀扶着韩创业顺着泥巴路往前走,那路的尽头又一座红砖房子,连墙面都没有抹。别家都是张灯结彩,那小院却连一幅对联都没有贴,孤零零地矗立在那里,显得特别冷清。 一大群村民站在水泥路的尽头看着宁涛和韩创业,叽叽喳喳地议论着。 “那不是韩疯子吗,怎么又给放出来了?” “对啊,这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