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出一只去。 潘布从宁涛的怀里离开了,她感觉她自己就像是一块烧红了的螺母,而宁涛给她的不是一根螺杆,而是一瓢冷水。 “你……你怎么没有……”潘布不知道该怎么说,这打击对她来说太大了。 宁涛刻意装出一副很沮丧的样子:“有一次运送一批货去别的地方,突然遭到一伙强盗抢劫,我受了伤,也就是在那一次我的……没了。我几乎花光了我的积蓄才修好我自己,那位修好我的高人还传授了我这门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