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半瓶威士忌灌进肚子里,范铧荧的神经麻木了,可脑子还清醒,宁涛说要走了,他看了一眼地上的几具尸体,担忧地道:“宁兄弟,这些尸体怎么处理?留下来的话,会有麻烦的。” 宁涛杀了几人,他杀了一人,对于宁涛来说,杀多少人都没事,可他却还是一个凡人的思维,冲动过后想到的便是后果。不管那个黎西方有多么可恶,多么该死,可他杀了人,他就成了杀人犯了。 宁涛笑了笑:“这个简单,不用担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