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,这小小的动作又带来了新的痛苦,这痛苦一波一波,一波比一波强,搅地她肝肠寸断,魂飞魄散。 “我这是怎么了?到底是谁在折磨我?” 巨大的痛苦下,葛丽思莎儿根本无法组织起完整的思维,她眼前更是一片黑暗,什么都看不到,嘴巴也麻木胀痛,似乎塞着一根木头,这让她始终没法咬紧牙齿。 这两个问题在她脑海中盘旋缠绕着,久久不退,忽然间,又一阵暖流涌来,她身体的麻木感又被驱散了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