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!” 杨定瞪着张辽,恨得面颊抽搐,嘶声大叫道:“那是汝这奸贼以为吾已被汝杀害,吾方能借水逃生!” “也罢,真金不怕火炼,”张辽沉声道:“吾观汝受伤在身,可令相国明辨,若是我钩镰刀伤,本校尉他老母的捏着鼻子也认了!” 董卓点了点头:“文远此言不差,他使钩镰刀,乃老夫亲手所赐。” 杨定一呆,随即回过神来,大声道:“汝怎可如此无耻!分明是汝以吾兵器伤吾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