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来?莫非是从袁车骑那里……” 韩馥说到这里,神色有些紧张。 袁基摆摆手,脸上露出恨色,哼道:“休提那两个忤逆子弟,袁氏满门,皆是被他二人所累!” 韩馥看到袁基怨恨袁绍,面色不由微微放松,叹了口气:“本初与公路,当初确实不该,如此,却不知太仆从何而来?” “文节还是莫称呼太仆了,”袁基道:“吾今为上党太守,此番前来有事相求。” “啊?太仆竟做了上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