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知道就跟江小鸟要一点那种黑色的粉末了。” 天色渐暗,两人的衣服还湿哒哒地往下滴水,若是入夜了,恐怕真的会染风寒。柳梦生越是着急将火升起来,就越是不能如愿,不是揉搓转动的木棍中途断了,就是忽然刮来一阵风将干草吹走了。柳梦生已经开始认定这方法肯定不行了,心里又在担心师姐四人的安危,整的他内心里无比烦躁,现在已是一半发泄、一半自暴自弃地揉搓着手中的木棍了。 少倾,一缕黑色烟飘起,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