尔,恐怕也是掩盖了不少辛酸,单从这娴熟的包扎手法就不难看出小姑娘以前没少吃苦。 两人沉默了片刻,夏语冰抬起头来看向柳梦生的左手,似是忍不住地问道:“那个…柳哥哥…你真的不疼嘛?” “语冰妹妹这么轻柔,我怎么会疼?”柳梦生这话可不是乱说的,比起琴秋师姐,夏语冰在打结时所用的力道确实要小很多。 “不是,”夏语冰摇了摇头,“看这个伤口,应该已经伤到手骨了才对,通常都会疼痛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