序(9 / 16)

夜启程,也不知他身子骨能不能撑住?

“来,薛兄,你我再共饮一杯,”怀远转来将二人酒杯斟满。

“好,怀公,请!”薛九龄知道他若不抵达番邦便寝食难安,于是也不再劝阻。

一杯酒下肚,尽是苦涩。

“怀公,路途辛劳,还望保重,”薛九龄遂叫来小厮,为怀远备马。

“薛兄苦守此镇,亦要保重,”怀远转来语重心长地说道。

西风愈烈,寂寞的孤城推开因霜寒更显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