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起来,柳梦生觉得脑袋有些疼,想是昨晚上喝多了的缘故。望着营帐上方,柳梦生对于自己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可谓是全然没有印象,反正估计八成是被抬进来的吧。 柳梦生揉了揉太阳穴,晃晃悠悠地从床上爬了起来。 “三弟醒啦?”祝衔枝掀开帐帘走了进来,“来,喝点鱼汤。” “谢啦,二姐,”柳梦生端过鱼汤喝了一口,顿觉腹中温润许多,“大哥呢?” “大哥他正刷马呢,”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