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谢我?” 李明府无语地看着空空的怀抱,仿佛刚刚那一瞬间的娇软触感是幻觉一样,如果不是自己手中还拿着刻刀,旁边还放着那个面目全非的木头,他还真是当自己做了一场梦。 李明府苦笑着摇摇头,拿起谢暖衣忘在这里的木头,试着刻起来。 “爸,你要出去吗?” 谢暖衣出来就看到自己的父亲正在收拾自己,院子里还有一个十几岁的男孩子站在那里。男孩子看到谢暖衣,冲她笑了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