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只是普通同学,谢暖衣觉得自己作为过来人也应该提醒一声,何况两个人还曾经那么友好,“万一考上了呢?” “我这成绩……”金红玉声音低了下去。 谢暖衣知道她的意思,她前世也是这样,被那些插班生冲击得自信一点都不剩,再加上班主任与任课老师的态度,让她们这些新生再也没有翻身的可能。 这时候的年纪,才十几岁,正是想法偏激的时候,很多人就选择了自暴自弃,自我放逐。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