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暖衣心里是这样想的，但是到下午的考试时，她才知道赵一亮是另有其事。

“你说什么？”

谢暖衣不可思议地看着赵一亮，上下打量了他一番，发现他有些窘迫，知道刚刚那话确实是他说出来的。

“我，我就是问一下。”赵一亮的声音很小，他也觉得这话有些说不出口，“你也知道宋，那个秦七七和她的关系不错，她让我问问，说，可以的话，给你四百元……”

他有些说不下去了，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