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么想的!” 陈崇笑着拉他的胳膊,拽着他坐下:“兄弟,我真没恶意,所谓冤家宜解不宜结,陈年旧事,对错咱就不论了。你看我姨丈啊,十几年来孤身一人,无妻无子,可怜不?他为什么这样虐待自己,还不是为了我姨母和你们长公主?不惑之年就半头白发,萎靡的像个八旬老翁。你说他要是能有个一儿半女的傍身,能这样吗?他再不对,毕竟也帮助过你们大梁复国,你忍心吗?”陈崇声情并茂,自己都感动了。 魏达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