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边自个儿哭去了,可这是拉勿黎,是他宠了三年,至今仍放在心尖上的拉勿黎,自然另当别论。 “好了,别哭了,不是做梦吗,不是真的。”斡尔罕耐心劝解着。 “若只梦见一次,也就算了,可都两次了,一定是父亲在怪我了。是我没用,呜呜……” “唉……”斡尔罕也不好再说什么。 拉勿黎哭着,断断续续说道:“第一次梦见父亲的时候,库鲁娜就是这么说的。我知道大汗不是不想帮我,实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