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边的左道立刻感觉到了不同，只觉得体内有某种污秽的东西被凭空抽走了，不论精神还是肉体都是一阵轻松。

这是他自修道以来，伴随着一次次直面天道扭曲、道化度提升，不断在体内留下的污染度。

一直以来都时时刻刻积蓄在他的体内，不断影响着左道的精神和肉体，达到一定程度后便会导致左道走向疯狂和畸变。

左道看着自己的手掌，体会着此刻前所未有的轻松感觉，又是兴奋又是迟疑地说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