抚。 “我不。”北泽墨松了手,却并没打算自己去坐下,反是靠着小案就这么看着她作图。 只要他不闹,白木雪也便随了他,只暗自加快了速度。 “这是什么?”北泽墨顺手从案角上捡起一打稿纸。“哦,我想把之前走过的地方以书面的方式书写出来,那些有军事战略性意义的地点,便详细标注出来分析,可以供后人借鉴。”白木雪微微抬了抬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