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擦掉,要擦掉的,要擦掉……”正僵持间,阿染双目迷离,哭喊要挣开白木雪的怀抱。白木雪费尽全力才堪堪给拉了住。“擦掉?你当我们家稀罕你了,扫把星。”恶妇人说着啐了一口吐沫在地上,末了又骂骂咧咧“长得就一副骚浪的模样,日日在各式男人身边徘徊,我们家真是倒了八辈子血 霉,才会与你家结亲。” “喂,好歹曾经是姻亲,你说话能不能好听点?”易安世真真无法再忍,也全然不想再端着平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