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，他杀过的人不少，但并不是那种无情的人，也许是当年自己的经历，对于那些弱势人群，他一直保持着一颗平常的心，从不觉得自己有多高贵。

“钱要赚，但适当的付出也是要的，不比别人的待遇要好很多，适当多一点也是可以的。”肖扬笑着说道，“怎么说也能提升点国家形象不是？”

最后这句，他是对着赵楠说的。

因为对他来说，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该属于哪个国家。

赵楠勉强的笑了笑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