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。” 这个问题,肖扬更多的是从直觉上那么一说,他不是政治家、也不是经济学家,对于这件事更深层次没有多少了解,见他这么说,也不再多说,“好了,时间差不多了,我该走了,有时间去我那里玩。” 乔治笑了笑,“我是想,不过你知道,很多时候我都是没有自由的,去你那里,或者会给你带来麻烦,以后有机会再说吧。” 到达库托斯,正好是早上,下了飞机,看到阿曼在,肖扬就知道应该是有事,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