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更大的问题是，就算我们意识到这一点，还根本没办法说出去。”阿曼脸上有的只是深深的无奈，别看他们现在和不少的国际排名前列的大公司有合作，有他们公司的相关产品销售许可，但实际上彼此的关系就那样，小事上面，他们或许会卖个面子，但如果突然去说他们高层可能有问题，他们会有什么反应？

更何况，现在谁也不知道这些公司就算真被九头蛇的人渗透，哪些人会是九头蛇的人，一个不好，就把自己给拖进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