睁开眼睛缓了一下,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赤裸少女后伸后拿起了吵个不停的手机,接通电话后问道:“什么事。” “库利塔尔,我是埃夫拉因。”监狱长的声音从手机里响了起来。 “我知道,什么事?”库利塔尔烦燥的地说,为这么晚了还被吵醒而不高兴。 埃夫拉因说:“我这里刚刚受到了袭击,这是敌人向你吹响的战斗号角。” “什么?”库利塔尔完全清醒了过来,那里可是毒品工厂,是自己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