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口气。 靳远年方才的震怒不是在开玩笑,从他毫不犹豫的用烟灰缸砸他的举动上就能看得出来。 事实上刚刚靳禹城就一直觉得头很疼,挨骂的那一个小时里,他甚至一度以为自己下一秒就要晕过去了。 只不过还好他撑过来了。 靳禹城抬手摸了摸已经有些干涸的血迹,转头正要下楼,杜文涓却已经跑了上来,拉住他小声问道:“怎么样儿子?你爸爸他都说什么了?” “没什么,爸已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