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绪,故作淡然的开口。 乔莞转过头,第一眼就被他额头上那个过于夺目的纱布给夺取了目光,不由得一怔,“你头上,受伤了?” “哦,这个啊。”靳禹城故作淡然的耸肩笑了笑,“没什么,昨天爸有点生气,被烟灰缸砸到的。” 虽然乔莞也很明白靳远年一定气愤至极,但是对唯一一个儿子动手这种事,她多少还是有些意外的。 “那你没去医院看一下吗?”乔莞打量着他的伤口,蹙眉道:“感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