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声的哭着,心里隐隐有些烦躁,抬手掐住她的下巴,拧眉道:“垂死挣扎的时候,女朋友为了嫁入豪门要分手。该哭的人难道不应该是我吗?你哭什么?你有什么资格哭?” 乔莞对他的话置若罔闻,就像是一具尸体一样,任由他在自己身上逞凶,只是眼泪不停地滑出来。 “这几年你应该没有过别的男人吧?”他附在她耳边嘲弄的笑道:“就算是被靳禹城的老婆,现在也照样在我床上,这一点来说我倒也不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