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维廷也听出了她声音中的暗哑,将病床摇起来,拿起一旁的水杯送在她唇边,“喝点水。” 乔莞点点头,接过水杯,慢慢的放到嘴边。 这谁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晾的,不冷不热,温度适中,而且还放了盐。 清泉一样的白开水从喉管中流过,终于缓解了一些火烧火燎的感觉,微咸的水仿佛也给她注入了一点力气,她顿时觉得好了很多。 乔莞皱眉,“这水怎么是咸的?”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