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顾维廷看着她几欲癫狂的样子,只觉得一股无名火顿时涌到了头顶,伸手一把扼住了她的下巴,拧眉怒道:“你笑什么?有什么好笑的?” 乔莞的下巴被他用力捏着,疼得就像是要脱臼一般,但脸上的笑容却没有减少半分,反而是愈加灿烂了。 “我觉得你可笑。”她被迫直视着他,眼底满是讽刺,“顾维廷,你不觉得你问的问题很可笑吗?我和靳禹城是夫妻,我们就算做什么也是天经地义的,用法律定义来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