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莞感激的颔首，“那就多谢穆总了。”

她说完便准备走，穆峥看着她的背影，忽然又开口叫住了她，“等一下。”

“穆总还有什么事吗？”

穆峥双手插在口袋里，眯着眼踱步走到她面前，审视般的看了她一会儿，问道：“你跟老顾之间，是不是有什么事？”

那天晚上喝酒的时候，他能明显感觉到顾维廷的情绪和状态不对。

他们认识也有几年了，印象里顾维廷一直都是一个冷静自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