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了想,顾维廷忽然灵光一闪,把药先喂进她嘴里,又喝了一口水,俯身哺给她。 温凉的白水顺着喉管缓缓流进去,顾维廷试了几次才给她喂进去小半杯水,明明是在照顾她,可他还是情不自禁的起了绮念,吻上她的时候,他就舍不得放开。 喂水的举动显然已经变质,顾维廷越吻越深,渐渐有些情难自控,直到乔莞低低的呻吟了一声,他才恍然惊醒,懊恼而又抱歉的移开了自己的唇。 她现在烧的不省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