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概是因为回家的路上吹了些冷风,等到家的时候,安以宁的酒就已经醒了很多。 车停下来的时候,她才睁开眼,有些懵懂又有些莫名的看了看周围,“我这是在哪儿?” 靳禹城一边解安全带,一边回答她道:“在车库,到家了。” 安以宁摸了摸自己的脸,抱歉又小心翼翼的望着他道:“我是喝醉了吗?是你带我回来的吗?” “嗯,你在我经常喝酒的地方喝多了,经理给我打电话告诉我的,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