概是真的想掐死她。 靳禹城紧紧地握着垂在身侧的双手,居高临下的睥睨着瘫坐在地上的女人,想到方才她打电话时候的贱样,真是恨不得直接掐死她。 但是他还不想脏了自己的手。 安以宁坐在地上剧烈的喘息着,然而还没能从方才的惊恐中回过神来,下巴就被人猛地扼住了,接着靳禹城冷厉的脸就这么闯进了她的眼里。 “说清楚,那个孩子是怎么回事?”靳禹城的眼中没有一丝温度,就像是一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