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姜慕,是你吗?”白以念的眼泪从他掌心下滑过,那么温热。 姜慕低低咳了两声,血不能止,却偏偏云淡风轻道:“是我。” 白以念咬唇,哽咽地哭了起来,道:“你为什么才来,我好冷……” “我是来跟你告别的。”姜慕说,白以念的哭声忽然间止了去,听他静静地道,“白以念,对不起,我要走了。” “你要到哪儿去?”她着急地问。 “要到没有你的地方去。”他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