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同杰抓着被汗水阴湿的口供,怒不可遏,脸上的笑容消失不见,取而代之的是狰狞可怖……“口供,口供呢?” 柳淳哼了一声,“口供不就在你的手里!” “这个,这个不能做数!我要真的!” “这就是真的。”柳淳耸肩道:“我救父心切,骑着马赶过来,身上的口供被马汗阴湿了,就是这样。要说起来,这也是你的错,爱要不要!” 说完,柳淳扶着老爹,转身就要上马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