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,鼻子里多了无数的小手,不停挠着,朱瞻基觉得最残酷的刑罚也不过如此了。 “师公,你在干什么啊?” 柳淳黑着脸,你个臭小子还有脸问呢,好容易做出来的,都让你给搅了。 赶快取来清水,给朱瞻基洗漱,半晌他才恢复过来。 黑小子苦着脸道:“师公,你的香水也太坑人了。” “香水?”柳淳皱着眉头,“谁告诉你我在做香水的?” 这时候于谦小心翼翼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