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白高兴指着凳子。 食客低头一看,“哦”,他音调很缓,拖的很长,仿佛这不是很重要的事儿。 “那你还不起来。”白高兴忍着痛。 “哦”,食客才明白似的站起身。 他懒洋洋抬着凳子微蹲,始终不把屁股离开凳子,在白高兴抽出脚后又迅速坐下。 他趴在桌子上,懒洋洋的问,“掌柜的,粥甜的还是咸的?” 余生一怔,难道大荒之中也有咸甜两大党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