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嘶之后,客栈大堂钻进一群戴着斗笠,披着蓑衣,腰上挎着刀,拖着绣驴黑披风的衙役来。 披风着了水,已经抖落不起来了。 但这些衙役威风不减,在踏进房门后,目光如电,很快盯上余生。 “你就是客栈的掌柜?”当头的衙役厉声问。 “我不是。”余生果断说, 衙役上下打量,见他胳膊挂在脖子上,“你就是客栈掌柜。” “我就不是客栈掌柜,你有什么能证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