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是她忘了另一共同点。 余生躺在照姑娘怀里,应对着痛苦,尝试让上头的热血凉下去。 只是这痛苦,越去注意越清晰,越难以忍受,直到余生的左手攀上一座柔软的山峰,或者说山丘。 剧烈跳动,恨不得冲胸口撞出来的心霎时间安静下来,就像三峡的江水忽然风平浪静。 手轻轻触碰着,带着一丝不安,深怕打破这世间至美的瓷器,让这一刻一去不复返。 余生像一位一步一磕头朝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