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一想到各自的母亲,情绪俱都有些低落。 邵明渊的手不同于那些执笔抚琴的贵公子们的手修长白皙,而是骨节分明,指腹覆有一层厚厚的茧。他轻轻摩挲着手中酒杯道:“不必了,我还忙得过来。” 池灿冷笑:“别死撑,顶不住了就说话。” 他就知道这家伙是个愚孝的,不愿做出从其他府上请管事婆子打靖安侯夫人脸面的事来。 邵明渊并不介意池灿的态度,把酒杯往桌面上一放站了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