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不敢再多言,护送池灿走了。 春风楼前,只剩下了邵明渊一人。 彼时,他身后是灯火通明的酒肆,身前是行人已稀的街头。 邵明渊没有骑马,而是牵着缰绳慢慢往前走,这种漫无目的、甚至放空思绪的感觉已经许久没有过了。 在北地,这样无疑是奢侈的。 可是今天,当调查的矛头如他先前所料的那样指向侯府时,邵明渊依然觉得心头苦闷,只希望回去的路长一些,更长一些。